“郑大人,你应该了解我的难处,这么大一桩事儿,虽然我和房大人都认为你那位表弟可能性不大,但是查案子审案子就要讲求一个证据,要排除他,也得要讲证据,那才能服众,他这一溜烟儿的跑回了杭州,不是自陷疑团中么?知情人怎么想?”冯紫英笑了笑,“这些情况也不是我和房大人二人知道,府衙和通州州衙里也有不少人知道,你也知道衙门里这些破事儿是保不了密的,迟早都要漏出去,所以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自己把事情说清楚,涉及到个人阴私,我只能承诺,最大限度保密,也请郑大人谅解我的苦衷,……”
冯紫英完全不明白贾赦的想法,这武勋群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四王八公十二侯更是如此,但是在贾赦眼中陈家似乎比贾家更光鲜就成了原罪,就该被打倒,他只会幸灾乐祸,完全忘了唇亡齿寒的故事。
“相公是打算在您的同学中来想办法?”宝钗立即想到了,“蝌哥儿的内兄可行?”